🌸相逢即是缘🌸

【主R27】病名为爱

❀100+fo致谢 贺文

❀感谢一直陪伴我的大家!

预警:主R27,重度ooc!重度ooc!!重度ooc!!!

病患·成年R×医师·270(是成熟稳重还有点刚强的270)

是一篇彭格列综合医院的医生和原本为雇佣兵现职为杀手的病患的治疗日记,单向暗恋


清晨的阳光从百叶窗的层层缝隙偷偷溜进了办公室,洒在地板上,照亮了点点尘埃。电脑屏幕上荧光微闪,正在待机。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棕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埋在双臂中似乎正在浅睡,白大褂充当被子随意地披在身上,挂在白大褂上的医院名牌上有他的照片、名字和所属科室——


彭格列综合病院,XX科,主任,沢田纲吉。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惊醒了休憩中的纲吉,他条件反射立即恢复清醒,从椅子上弹起,白褂自他身上滑落在椅子上。他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喂?XX科沢田纲吉,有什么事?”


话筒中传来护士长库洛姆的声音:“Boss,刚刚送来了一位病人,情况很危险!”


“先急救,我马上过来!”


“是!”


纲吉放下话筒,一把捞起椅子上的白褂披在身上大步流星匆匆离开了办公室。七弯八拐他终于到了急救室,目前病人正在进行急救。他接过护士递上的器具,十分熟练地对病床上昏迷不行几乎快要停止呼吸的病人进行急救。


在他和库洛姆和其他护士的合力之下,病人恢复了意识。


他微微睁开双眼,漆黑的双瞳中暗含着冰冷的,一气扫过周围所有人。


纲吉对上他的视线,俯下身询问道:“这位先生,您还好吗,听得见吗?能看得见我吗?”


“嗯。”他缓缓吐出一个字。


“先去病房安置吧,一会我会过去。”纲吉示意库洛姆道。库洛姆心神领会,和其他几名护士一起将病人推走了。


纲吉目送着病床缓缓被推走,与那病人的视线一擦而过,对方略微有些古怪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很快就移开了。纲吉回忆起他那棱角分明的脸,觉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错觉吧……”


他揪起衣襟抖了抖,后背已经被汗水濡湿了,额头上碎发下还缀有细密的汗珠。


昨天同一个科室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到了下班时间,都想留下来陪他值夜班,但出于为他们二人考虑,纲吉拒绝了。狱寺刚刚结束了一位重症患者的治疗,山本也刚刚接手了几个患者,常常在手术台边一战就是好几个小时,不容许有片刻分神,实在是把人折磨得筋疲力尽。他们二人本来固执地找各种借口一定要陪他值班,差点吵起来,最后还是纲吉端起了主任的架子,把两个人轰了回去。


现在纲吉很想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但奈何情况并不允许他这么悠哉,还有病患在等着他。


他回到办公室,在盥洗室洗漱了一番,刚从中出来,就遇上了狱寺。


“早上好!十代目!”狱寺刚把自己的包放下,白褂还没来得及披上,先给沢田纲吉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早上好,狱寺。”纲吉笑了笑,“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了,被其他医生知道影响不好,人家还以为我利用身份施压呢。”


“什么人敢说十代目的闲话?!”狱寺攥紧拳头,“何况您本来就是我们彭格列综合病院的正统继承人!”


纲吉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其实并不想继承医院啊。我只想当好我的医生,尽力救治我所有的病人。要不是爷爷他硬来,我连主任这个位置都不会要的。”


“十代……”


望着纲吉略有些疲惫的面容,狱寺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


“院里来了新的病患,刚刚急救完,我现在要去看看。”纲吉拍了拍狱寺的肩膀,“先走了。”


纲吉飞快地逃出办公室,倒不是说有什么让他不舒服的,只是他不敢回应狱寺对他的期待,也不敢承受狱寺的敬意。他从一开始不愿意学医,到因为目睹人生了重病无法被治愈、包含遗愿而终受到极大触动决定学医,好不容易考进医学院后在爷爷GIOTTO的引导以及同学狱寺隼人、山本武等人的帮助下,最终到自家的医院彭格列综合病院就职,身为院长的爷爷想让他实习期过后历练五年就传位给他,但他拒绝了。


实习期过后没多久纲吉就自己偷偷报名到边境前线去当志愿者,那时候正逢边境冲突,大大小小的纷争常常发生,前线医生却不够用,为此他就应征去了。一方面也是为了暂且离开爷爷、狱寺山本他们,好彻底让自己放下对他们的依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积累面对紧急突发情况之类的经验。


在边境呆了三年多,冲突解决后他就回来了。为此受了妈妈好一顿数落,说他不该自己一声不响就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三年没传回音讯,还以为他为了不继承医院离家出走了。经过这件事,GIOTTO暂且也就放下了对让纲吉迅速继承医院的想法,松口让他去XX科,正好这科的主任医师刚刚调职去了别处,而纲吉又恰好擅长这科的治疗,GIOTTO还是动用了一下私权,让自己的宝贝孙子直接升职成了主任。


很巧的是,当时三年多没见的狱寺和山本也正好就在这科。


一开始其他医生还对他指指点点,不懂为什么一个藉藉无名的年轻小医生一上来就是主任,直到后来他们见到了他的能力,并知晓了他的身份,才闭上嘴。


现在距离他去边境做志愿者这事早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他在医院的声望也越来越高,GIOTTO原本还想给他升职,但还是被他委婉拒绝了。回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往,纲吉已经来到了刚刚那位病人的病房门口。


这是一间私人病房,据库洛姆所说,是病人自己要求的。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轻轻拉开房门走进去:“您好,Reborn先生。我是沢田纲吉,你的主治医师。”


病床上的男人盯住他的脸,看了良久,薄唇上扬忽然勾起一个弧度:“果然是你。”


“……?”纲吉一愣,“我们……认识吗?”


“看来你不记得了。”Reborn低沉的嗓音富含磁性,挠着他的心,让他不得不又在记忆长河中仔细打捞,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R。”Reborn似乎是出于好心,提醒了他一下。


“R……?”纲吉沉思着,脑海中闪过一道光,“我好像想起来了……是你……?”


“Rbeorn……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纲吉还在边境做志愿者的时期。距离边境冲突的结束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


夜晚的边境有时会很安静,只有照路的灯光会在纯黑的夜幕下发光发热;有时夜晚的边境也能爆发比青天白日里更喧扰的声音——那多半是双方突然间又起了纷争,每每这时,医疗部的警报器就会响起,让医疗人员做好一线准备,随时迎接伤员。


很快陆陆续续就有伤员被抬进来,包括纲吉在内的所有医护人员开始忙碌起来,在各种医疗器械和受伤程度各不相同的病人之间来回穿梭。


到纲吉手上的几个伤员受伤程度都不严重,他很快就处理好了。他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一个满身都是血的伤员被抬了过来,呼吸微弱,只要轻轻一掐就能让他直接结束痛苦。


纲吉不敢有所懈怠,他立刻上前查看伤势,却没想到对方一个原本已经快要涣散的眼神猛然一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纲吉的手臂,拽得很紧,眉宇间满是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别,管我。”


“什么?”纲吉想要挣脱开他的大手,却发现对方意外的力气很大,“你疯了?再拖下去你会因为失血过多直接丧命的!”


“死就死。”男人冷静地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纲吉怒极反笑,不知道这人自暴自弃个什么劲。他用另一只手把男人的手大力拽下,摁住他开始给他处理伤口、扎针输血,“少废话,你看不起你自己的命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没办法违背医生的职责。”


“呵。”男人半晌没说出声,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救我,你别后悔。”


纲吉帮他把血迹清理干净,闻言将视线投向他,金棕色的双眸中有丝丝冷意,他平静道:“如果要后悔,我早就脱掉白大褂了。”


救人,无论救谁,我从未后悔,也从不会后悔。


年轻医者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柔和,却因为他似乎在生气而又有些刚硬。双眉紧蹙,灯光在他的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与白色的长褂协调地融合在一起。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因为低头俯身而从领口滑出的他挂在脖间的指环上,顿了顿:“你跟彭格列是什么关系?”


“彭格列?”纲吉顺着他的视线,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脖间挂着的指环,若无其事反道,“我和彭格列是什么关系与你有又什么关系,闭嘴。一会会很疼。”


“……”男人不再和他搭话,似乎有些不爽,甚至把头扭了过去。


纲吉也不理会他那傲慢的脾气,把自己该做的事都做完之后用袖口抹了把汗:“好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事再喊我。”


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纲吉很快又被找过去救治新伤员。


男人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他的目光就紧随着纲吉那纤瘦的背影移动,看着他镇静而又忙碌,熟练地应对各种各样的伤势,为那些痛苦的伤员尽全力减轻他们的伤痛,拯救他们的生命。


灯光衬得他的身影越发耀眼。


也许是体力实在不支了,男人慢慢地合上眼睛,陷入了沉睡。闭上眼的前一刹那,他看到那个年轻的医者似乎有些担心他的伤势,中途还回头看了眼他。


一晚过去,天亮之前纷争总算结束了,处理完最后一个送进来的伤员,整个医疗部都一下子放松下来,纷纷靠着墙坐下就地睡了过去。


纲吉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先前处理好了的伤员逐个检查了一遍,确保他们不会有发高烧等等的异常,走到一半眼皮打颤实在支撑不住,一个踉跄倒在一张病床边上,也没看清有没有伤员,就靠着软乎乎的床打起了轻鼾。


Reborn原本就快要醒了,纲吉这一个踉跄,好巧不巧正撞在他的病床上。


他自床铺上坐起,一看,发现是昨天那个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跟他在嘴上针锋相对的小医生。


对方的白大褂上早就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靠着床铺的姿势还有些滑稽,不禁让Reborn轻轻笑出声。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雇佣兵的身份很早就让他习惯了战斗和受伤,因此恢复体力他一向都很快。Reborn掀开被子下床,轻松将他的身躯挪到床上,帮他盖上被子,自己拿起床柜上的水杯出去了。


他感觉唇有些干,估计失水了。Reborn拎起水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热水,捧着被子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翘起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享受着清晨的这份宁静。


纲吉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躺在了一张床上。


“醒了?”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骨节分明的手上有长时间使用枪支而长出的老茧,和一杯水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下床去了?”纲吉面色一沉,连忙从床上下来,接过水杯放在一旁的床柜上,把Reborn半推着推上床,“才刚刚恢复一点体力就乱动。要是扯到伤口可又得受罪了,你我都是。”


Rbeorn低低地笑起来:“管得真多。”


纲吉假笑着回道:“谢谢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还不知道你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Reborn说,“要是将来我又被抬进来了,希望看到的还是你。”


“……沢田纲吉。”


“独立雇佣兵,代号R。”


也许是受了很多次大大小小的伤的缘故,Reborn的伤愈合得很快,配合用药,加上他后来出奇地配合治疗,遵照纲吉的所有医嘱,受的伤不轻,却是前几个回到队中的。


在那之后,代号为R的雇佣兵再也没有出现在医疗部,无论是被抬进来的人,还是自己走进来的人,这之中都没有R,纲吉便渐渐地遗忘了——毕竟那只是他所拯救过的万千生灵中的一条略微有那么点特别而已。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们居然会在医院里重逢。这一次,他仍旧是他的病人。


纲吉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和Reborn叙旧,Reborn也无意过多地去回忆过往。


针对Reborn的病症,纲吉很快就拟定好了治疗方案。按照他所预期的一样,Reborn的病很快就在手术后治愈了。二人只是在治疗过程中大概交流了一下分离后的状况。纲吉得知Reborn已经从独立雇佣兵转职了,毕竟现在没有地方打仗。


“专职?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危险工作吧?”纲吉一边记录着他的治疗情况一边随口问道。


Reborn笑了一声:“不危险。”


说来也是可笑,他转职,其实是因为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抬进医疗部,但他所认定了的唯一能拯救他的人却不在。


他怕。


多年来的雇佣兵生涯让他周身充满了戒备,对陌生人十分不信任,不允许其的接近,所以他从来不会受大伤,顶多是擦破皮之类的皮外伤,而那一次大意,被炸弹砸中的那一瞬间,他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他迷失的生之希望,三言两句一下子被那个小医生找回来了。


于是边境的冲突结束后,他结束了自己独立雇佣兵的生涯,转行成为了一名职业杀手,来到了这座城市。


现在沢田纲吉又一次救了他的命。


他向来是有借有还、有欠也会还的人。但他从来没欠过别人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还。


出院那天,纲吉去送他。


Reborn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带着一顶黑色的礼帽,两边的鬓角微卷,举止宛如浪漫优雅的绅士。曾经他还是雇佣兵时,纲吉只见过他穿病号服和军装的样子,却觉得军装远不如这身西装来得合身——就好像他天生为这种黑色世界而生。


“保重身体。”纲吉对着他微笑。


Reborn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是要把什么永远印刻在眼中。他拉低帽檐:“后会有期。”


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在医院门口的茫茫人海中。


纲吉转过身正打算去买杯咖啡再回办公室,刚转头就看到库洛姆朝他飞奔而来:“Boss,66号房的3号铺的病人情况危险,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知道了,现在就去。”纲吉大步朝着手术室而去。


三个月后。某天深夜。纲吉正一如既往地独自值夜班。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除了他敲击键盘点击鼠标的声响,周围环境十分安静。


纲吉放下手中的活,刚想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忽然脖间被抵上一个冰冷的硬物。


“CHAOS。”


是熟悉的声音。


“……把枪拿开。”纲吉道。


Reborn并未理会他的话,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医生先生,我发现我好像又生病了。”


“……什么病。”纲吉无奈道。


Reborn把cz-75的枪口挪开,在指尖转了个枪花,他把纲吉的椅子转向自己,俯身直视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这。”


“相思病。”


END.



标题党,全篇乱扯淡,是我上生物课时突然产生的脑洞,认真你就输了。

希望看得开心

下下周Regressione恢复更新√69主场

评论 ( 10 )
热度 ( 334 )
  1. 共2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墨时柳上梢 | Powered by LOFTER